October 2012 - Page 3

Band Profile: Riley Road

Hello Swatties!  I On the Arts has returned from the most holy mini-hibernation that is Fall Break, rejuvenated and full of ideas for new art- and culture-related columns! For several weeks now, I’ve wanted to write a feature about a local band
October 25, 2012

Split Britches has audience in stitches

What’s a performance without cross-dressing, photographing each member of the audience, and eating an entire raw lemon? Straight theater. And theater that has all of these things? Well, it must be “One Night Stand” by the lesbian performance company Split Britches. Split
October 25, 2012

Hot Diggity Dog: Steve Levin, Allie and George

Meet Steve Levin, the friendly man you see on your trips to the bookstore and the textbook and tradebook manager, and his two black Labrador Retrievers, Allie and George. BACK TO THE BEGINNING: Steve met Allie and George at different shelters. Allie,
October 25, 2012

Students Respond to “Pariah” Review

Last week, the Phoenix published Izzy Kornblatt’s review of “Pariah,” which screened on campus earlier this month. These replies are reactions to that opinions article, which you can find on this website under the Living & Arts – Around Campus tab. I
October 25, 2012

American Imperialism

I am rarely utterly without hope when it comes to the American government. There has hardly ever been a time when I couldn’t find a sensible position being espoused by a major candidate for office. While no candidate is ever perfect, somewhere
October 25, 2012

打工的故事

很多人問過我,停學一年你後悔嗎? 回想那段時光,我會情不自禁地想起第一次離開家去一個無親無友的城市生活,想起第一次跳下澳門旅遊塔。或許,最深刻的回憶是在奶奶的生日宴会上,我上臺望著我奶奶與兩百多位貴賓,用台語表達我寫給奶奶的生日感言。甚至那些被蚊子騷擾而無法熟睡的夜晚也成為了美好的回憶。 去 年我決定停學一年。原因在於高中畢業的我,突然感到失落,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人生,不斷地思考其究竟存在何種意義,未來的日子該如何度過。我猜想這些嚴肅 的問題是每個青少年都曾想過的。如此一來,我逐漸質疑大學的重要性,最後心中十分明確,若按照一般的做法而入學,我會很難投入學習,這樣也不就是浪費時間 與資源嗎?於是我就做了此決定。 休 學的一年內,我去了三個地方,臺灣、廣州和香港,在各地方停留了四個月。我決定不讀書只工作,目標是認識來自不同文化背景的人,與此同時也希望透過實際生 活而獲得新的感受,新的觀點,新的思想,並且利用這些所得去尋找我的答案。講實話,那時候,我不知道答案會在那裏出現,我只不過是個傻傻的新鮮人,唯一的 想法則是答案最終必然出現。 臺灣是我去的第一站。我在一個奶茶店負責煮茶。到了廣州,我在一間高級餐廳做了點心部的廚師。最後去了香港,我在一間藥房打雜辦貨。一年來我學會了煮珍珠,做港式小吃,以及整理貨箱。表面上,這些經驗確實豐富,然而它們無法描述整個的故事。 一 開始我覺得打工挺輕鬆,一旦完成工作就不必煩惱任何東西,諸如功課和考試,總之剩下的時間可以任由我安排,想玩就玩,想休息就休息,好爽!但這樣經過了一 段時間後,我逐漸意識到打工的艱苦。我講的不是身體上的疲倦而是這種生活體驗帶來的心靈感受。打工不同於讀書。我發覺讀書的時候,我能親自看見自己的進 步,能親自見識到累積知識的過程,於是日日感到充實。但自從打工後,我不再感到充實,發現不管做什麼工作,畢竟自己只是個打工仔,唯一能貢獻給社會的就是 勞工。於是,我會問自己我沒有潛能做更多、更有意義的工作嗎?這種覺悟,使我倍受煎熬,因此我的價值感受到了打擊。 突然之間,我會聯想到同事們的情況,尤其是廣州的同事。我很好奇周圍的同事都和我年齡相當,為什麼他們卻沒有在讀書? 慢慢我知道了其中的原由,也就開始理解了。 那 些同事很多都來自農村,因此家庭貧窮,甚至有些人的爸媽還在養病,必須應付藥費的負擔。總之,由於家庭所需要,他們不得不很早就走入社會賺錢。極多都沒有 機會完成高中,更何況大學,導致職業生涯局限於底薪工作。後果就是陷入一個無法脫離的困境,因為打工難於提高人的競爭力。可悲的是,這些同事不得不依靠打 工來生存。 我天天和這些同事一起做事,洗碗,端菜,泡茶,準備點心等等。最後領月底的薪水。對這些同事而言,以上的過程會周而復始,一年又一年,更可怕的是,極多就會如此生活度過十年,二十年直至一生。 我永遠不會忘記一位滿姓的師父對我說的那句話:我們只是在這裏混日子,沒有希望了。可是你不一樣,你可以成爲一個很了不起的人,一定要守護你的前途。 原來這就是成人所說的社會現實,所說的社會殘酷,所說的社會窘迫。 我常常會問自己,為什麼我可以不像那些同事一樣,為什麼彼此之命運相差十分懸殊? (一旦)每每想起那些同事,我就無法抵抗眼眶充斥的哭泣。我想大吼!我想大問,為什麼今日是我上大學,為什麼資源是如此地分配,人們不是應該有機會渴望、追求夢想嗎?為什麼這不是每個人都能享受的權利?公道究竟何在? 透過同事,我看清自己的幸運,此時的我很感謝父母親給我機會讀書,意謂天天有機會為前途打拼。與此同時,一年的經歷也讓我認定我未来的方向,我不再感到失落。 很多人曾說,當你長大之後且接觸了社會,你會慢慢的變現實,你會失去兒童與少年的幻想。一年來,我見識了不少,的確失去了一點希望,然而我心中仍然保存著兒童的靈魂,這靈魂不斷地勸告我,別失去良心,一定要相信以後可以幫到別人。 我可以以這些經歷感到沮喪,也可以開始主張悲觀的觀點,但這也是逃避責任的想法。我不願意當這種人,因爲我知道我的幸運蘊含著重大的責任,就是不斷地追求更平等的世界,給需要的人機會獲得幸福,實現夢想。
October 25,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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